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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第二章 極魔化境
刀光閃爍,劍氣擬在須臾間劃過一片從樹上掉落的葉子,提刀,橫掃,又削過另一片掉落之葉子,快速的舞揮,再加上上乘的輕功,一個藍色的身影,位於華清池旁濃密森林中的樹下練刀,穿梭在落葉紛飛下的身影每揮一砍,就是特意挑上那不經意掉落的葉片,總是在霎那間便能適時的將一片葉子坎成兩瓣。
如此厚重的刀柄,卻可以輕鬆的把葉子削成兩瓣,這般敏銳的身手,若非有極高的專注力,一般人是無法辦到的,而他卻辦到了,年紀僅不會超過而立的年輕人,身材俊碩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束起的長髮披落在肩後,手持著一柄刀色暗紅的武器,最特別的是那一身散發孤傲的氣息,寒冷的令人無法靠近。
他便是近內名聲大噪的屠寨魔煞,孤恨天!此人亦正亦邪,說他嗜血,因為他可以一人僅用半天的時間,把一個人數達到百餘人的山寨,全數滅盡一個活口都不留,說他爲民除害,他卻只專挑山賊、盜賊和馬賊,其它一概不應理會。
江湖人謠傳,孤恨天是極魔派的人,因為只有極魔派的人才會做一些讓世人無法理解的事情,一個極為邪惡不按牌理出牌的組織,謠傳他們具有神奇的法術可以隨意變換形體,當他們執行任務時總會配戴鬼面具為警示,凡見者、殺無赦!
不過這只是江湖上的流言,因為還沒有人真正看過孤恨天戴面具殺人,或是有人被配戴鬼面具的極魔派人殺死,就算有那人早已經作古,無從證明是不是真有此事,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,真的有這樣的組織,漸漸的在江湖中竄起。
當然江湖中有魔教的滲入,也會有正派的人士聚集,被稱為化境派,武林人士以秉持正義為口號,由為首的武林盟主歐陽夙帶領各方義士,防止極魔派的人在江湖中搗亂。
夙夜的風,從華清池那方吹拂整片森林,林間的樹葉及嫩草,隨風而擺動發出沙沙聲響,皎潔的皓月光芒照耀黑夜的大地,害的星辰必需靜悄悄的躲起來。
此時的孤恨天卻感受不到這一拂舒適的風,他的氣息越來越紊亂,舞刀的招示也越來越急奏,最後他怒吼了一聲,把手中的刀用力的往前一擲,被擲出去的刀狠狠的刺中一棵大樹,轟的一聲那樹應聲變成四分五裂,他的刀卻還能直直的插入樹旁的一塊大石頭上。
「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」另一頭響起了拍掌聲,從陰影中飄出一個身影,「孤老大您的功力又更上一層啦!」一個及矮又胖的身影,面貌似豬雙腳無著地,他可說是用飄的飄出來見人,這隻豬……不對,這個是極魔派的象徵,他們可以變換各種不同類型的妖怪,其實原本也是人類的形體。
孤恨天沒有被這樣怪異的生物給嚇著,也不理會那隻豬,就地而坐準備調整紊亂的氣息。
那隻飛天豬彷彿已經被孤恨天忽略習慣,自己摸摸鼻子飄到被刀插入的大石頭上也坐了下來,「老大啊!不是我老豬愛說您,那件事都過了這麼久,既然主宮那麼偏愛您,甚至還有意要把小姐許給您,何不就接受呢?」
孤恨天專注於打坐,連動也沒動一下,依然沒打算要回應他說的話。
「雖然我們極魔派在江湖上惡名昭彰,誰曉得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,都是那些口中說正義的那堆正義之士,還亂栽贓。」這隻豬每每說到這都會氣的牙癢癢,他們雖是魔,但還是有魔格的,除非有人要對我們不利才會加倍奉還,不然各走各的路保證不會碰到。
那隻豬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孤恨天一眼,發現沒有動靜,鬆了一口氣又道:「就說那件事情,明明就是某些人貪婪,還想把我們極魔派拖下水,還好孤老大您相信我們是清白的。」
那隻豬沉浸在當年孤恨天前去極魔派的大本營的情況,當年的那場戰役,主宮與孤恨天的決鬥,到現在還是意猶未盡哪。
不知道神遊了多久的豬魂,被一股燒材的味道吸引回來,他看到孤恨天在一旁點火起爐灶,好奇的靠近他問:「孤老大,您要烤啥東西,老豬我不知道有沒有這福氣可以與您一起分享?」
「豬。」孤恨天隨意的在火灶裡丟了幾根樹枝。
「喔喔!說起豬最好吃當然是豬頭啊!那充滿彈性、肥瘦筋具全的豬頸肉,隨著咀嚼,淡淡的肉香有種令人迷戀的韻味,無怪乎豬頸肉被稱為皇帝肉,不過還是得靠高手烹煮,那天安樓大廚的手藝真的是沒話說。」其怪,怎總覺得那裡怪怪的。
「豬在哪?」他左顧右盼就是沒看到像豬的食物啊!
「你。」孤恨天挑了挑眉,嚴肅的臉難得有不一樣的表情。
「對喔!我都忘了我是豬,老大您真有眼光啊!我這顆豬頭可不是我在吹牛的,凡舉保養的方法一樣都不會少,看我這油亮亮的肌膚就知道是下過苦工的,咦……不對啊!老……老……老大……您說……說……要吃我……」那隻豬終於意識自己就是別人口中的食物,還滔滔不絕的提供自己哪裡好吃,套一句話來說:天下肥豬、一樣蠢。
孤恨天拍拍沾塵的手,然後指著火堆說:「火可以了,你自己躺上去吧!」
某隻豬很瀟灑的拍拍屁股飛速的飄走,逃離的同時他還用傳音高喊:「主宮要我來跟老大說人找到了,在天安樓。」
「是嗎……在天安樓……」孤恨天嘴裡喃喃唸著剛剛豬遺留的話,那個數月前唯一從他手中溜走的獵物,一定是有人暗中幫助他,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,這背後的人不知用意何在。
孤恨天抬起頭,望著遠方飽滿的月,「這已經是失去妳的第幾個滿月的日子……」
一大清早,天安樓的大門很準時的開啟,小四手裡提著一個水桶,有氣無力的走了出來,「呀……今天輪到我開店門,人家還沒睡飽的說……」一副睡眼惺忪的他沒注意門前有沒有人路過,便一古腦兒的把手中的水往外潑。
「啊啊……啊……」原本寧靜的早晨,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聲尖叫給搞的熱鬧沸騰起來。
小四頓時驚醒,「呃……這位姑娘……對對……對不起……」嗚嗚嗚……這姑娘怎突然出現在大門口,等等被展掌櫃看到我又要被扣工錢了。
「天啊!你眼睛是瞎了、還是沒掙開過?沒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我站在這裡嗎?」一個身材矮小的姑娘,很不客氣的用手指戳著小四的胸膛猛開罵。
小四被戳的慢慢的後退,雖然他的身高整整高出眼前這潑辣姑娘一顆頭,但是生性柔弱的小四不敢回應她。
「怎麼了,誰一大清早在門口練歌喉,我們酒樓不缺唱歌唱戲的。」展天昊循聲走到大門口來。
原本氣呼呼的姑娘,一看到展天皓馬上收起潑辣的面孔,尖銳的聲音馬上變成嗲聲嗲氣地靠上展天昊說:「展掌櫃是您啊,是小紫的錯,被這店小二潑了一身水,您一定要幫小紫討回公道啦!」
展天昊不經意的閃過想靠上來的落湯雞,然後瞇起眼看著小四那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,接著使出他的招牌笑容,「小紫姑娘,一大早的妳是來天安樓有何事嗎?」然後心裡盤算著等等要怎要處理小四。
「我家小姐說她今天要把天安樓給包下來,要蘇大廚跟展掌櫃你們兩到宰相府伺候小姐。」小紫一副理直氣壯的說明她一大早的來意。
展天昊揚起得嘴角差點抽蓄,宰相府那個刁蠻任性、囂張跋扈的官家千金,把他們兩當成可以外租的伴遊嗎?「請問今天是什麼大日子?」
「咦,展掌櫃您貴人多忘事啊!今天是小姐的生辰啊!您去年說天安樓太忙不能前去替小姐祝賀深感愧疚,所以小姐今年一大早就要我來把天安樓包下一整天的。」
該死他的嘴怎越來越商人化,「呵呵……小紫姑娘咱們天安樓沒有停營過的記錄,恕展某不能打破這樣的規定,展某在這祝賀令千金福如東海、壽比南山!」說完還不忘再施展笑容迷惑她。
「那小姐會很失望的。」小紫早就被展天昊的笑容迷的神魂顛倒,連辯解的能力也失去,只得呆愣愣的走回宰相府。
門口的兩人看著麻煩漸漸遠離,各鬆一口氣,然後小四先開口道:「展掌櫃您真是太令小四佩服了,三兩下就可以打發走蘭州最難纏的人物。」
「不用拍馬屁,你給我進去泡茶,等等另一個麻煩的人物清醒沒有茶水喝,那才較麻煩!」這個麻煩才是最難解決的。
小四苦著臉,提起水桶往門內走去,「唉……爹娘把我送進天安樓是爲了學酒樓的經營方式,怎麼我一天到晚都在泡茶水,要是讓爹娘知道,一定說我不上進,嗚嗚嗚……」
待續... |